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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暧昧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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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点半,晚宴彻底结束。

而因为那只星星吊坠,酒鲤之后和符劲说话都心不在焉的。

在被人偷偷亲之后,酒鲤不是没有试图找过那个躲在暗处的小偷。

只是那会还没有发生闵时暮爸爸开车撞司云苑的事,她所有未来的计划都和闵时暮相关,对于那天晚上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并不甚关心,也不可能大张旗鼓说出来,暗地留意了几天她身边的男同学也没发现什么端倪,便将这事基本抛之脑后。

直到后来司云苑发生车祸,没完没了的背叛与心痛如影随形,她更不可能去纠结那天夜里一份窥不见天光的小小暗恋。

时隔多年得知真像,酒鲤现在其实有些能理解符叙当时的心情,

就像她当年逃也似离开A市,切断所有和闵时暮相关的任何东西,她是想抛弃一切来忘记。

而符叙是企图以一个偷来的吻,为那段无疾而终的岁月画上句号。

他们是一类人。他们本是两条永不交错的平行线。

但时光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劈开火车运行的轨道,他们所有人集体偏航。

酒鲤去洗手间待了会,出来洗过手,拿擦手纸细细擦拭指间水渍。

擦了五分钟手,她出洗手间,撞见靠墙站着的符深。

符深明显是在等她出来。

酒鲤思绪回正,抱臂站住:“你等我?”

符深眉眼耷拉着:“不然呢?作为你二十多年的死对头,我是不想亲眼看你被爷爷拉入深渊。”

到底谁才是被拉入深渊的那个?

而且她和符叙去怎么就成拉入深渊了?

“你和符叙去西水那边……”符深少见竟然难为情起来,“爷爷肯定会给你们两准备很多东西。”

他说话说一半,酒鲤一脸奇怪:“准备什么东西?”

“就是……”符深踯躅了会,终于说,“他那时候让我和声声去度假,给我们俩订的情趣套房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就说老头是邪恶摇粒绒吧……反正你注意着,为了你,还有为了符叙,人家心里有白月光,小心酿成大错。”

“……”

酒鲤到楼下的时候,符叙正在和她妈聊得热络。

司云苑抬眼看看符叙的脸又看符叙的肩膀,一脸“这孩子模样真俊哦,身材真结实哦,真是当女婿的好料子哦”。

酒鲤觉得她妈这陶醉欣赏的眼神多少有点变态。

“……我们家小鲤总毛毛躁躁的,你和小鲤去西水迁就着点她,她有什么坏习惯坏毛病,你给云姨说,我收拾她!”

“那说好,酒鲤有什么坏习惯我给您打小报告,您可不许耍赖?”

司云苑笑:“向着你,不向她!”

这两人相谈甚欢,酒鲤听得牙疼。

“明天来我家吃饭喏。”司云苑最终不忘邀请人吃饭,“你来了我给你做好吃的,小鲤那臭丫头整天趿二指拖在家里没个正形,好吃的没她的份。”

“……”

为什么没她的份?

她怎么就没个正形了?

还有,有这么编排亲闺女的妈吗?

知不知道这严重影响了她在符叙心中善良美丽的形象了!

酒鲤觉得再听下去她能被司女士扒光了给符叙看,于是走近,咳了一声:“妈。”

司云苑被骇了一跳,抚着胸口:“吓死人了!走路没点声响的。”

“是您聊天太投入了。”酒鲤说,睨一眼正在撬她墙角的符叙。

符叙对她笑,像个发光的天使一样。

威胁完全被当成了空气。

太可恶了。

酒鲤别过眼,强调:“我是您亲闺女。”

司云苑说:“是啊,难不成你垃圾堆里蹦出来的?”

“看起来像。”酒鲤酸溜溜地。

“快别作了。”司云苑十分了解自家闺女,“我说小叙去咱们家吃饭怎么了?你不高兴哇?”

酒鲤说:“我没不高兴。就是您别老说我坏话。”而且是当着符叙的面。

“我在家没有很邋遢。”酒鲤为自己打假。

这回司云苑乐了,对符叙道:“她这是在你面前,还知道遮掩了。”

酒鲤又感觉脸热了,可能是因为感冒,室内又这么热。

“我对你可没有遮掩。”符叙眼睛亮晶晶地对着酒鲤,酒鲤和他对视,暗暗投过去“不准乱说话”的眼神,眼神再低,看到符叙左手无名指间的戒指,古希腊传说中无名指与心脏相连,代表至高无上的忠诚与承诺……不知道怎么就想到这一层,酒鲤感觉更热了,符叙却依旧看着她,说,“酒鲤,你不诚实啊?”

“……”

他眼睛分明直勾勾地来看酒鲤,却端的一副无辜真诚神色,酒鲤最受不了他这种神色。

不诚实的某人缴械投降,当机立断换话题道:“你去连城那边呆了一年多,连城那边怎么样?”

“在哪都一样。”符叙说,“主要是一个城市里的人。”

意思是主要她没在连城,所以才没有意思吗?

这追人的手段是拜了哪位高人吗?跟雨后春笋一样蹭地一下就拔得老高。

酒鲤无话可说了。

司云苑倒是对符叙的话很感、兴趣:“是啊,小叙这话说的对,城市嘛,虽然在地域上或多或少有区别,但总体总大差不差,还得是一个城市的人,俗话说有人才有城嘛。”

**

翌日符叙去公司的时候心情很好,秘书小刘难得看到自家领导一大清早就如此春光满面,心底很是惊奇。

“呦,回来了?”姜修言手里拿着文件一把推开符叙办公室门,而后亮出他手里的文件,大咧咧坐在椅子上开始逼问: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!”

“我爸让我哥给我批的假。”符叙听从家长安排的好孩子样,“家长强行安排的假期,没办法。”

姜修言翻白眼,心说哥你没办法?你没办法个屁!

你以前放人家鸽子不是放得挺溜的么?

“说说,怎么回事?”姜修言说,“你请个假期有这么高兴?肯定有鬼!”

“我爸让我和酒鲤去西水那边的山庄陪他度一段时间的假。”符叙坦白。

“就你们两个?”

“嗯。就我们。”

“……”

过了好长一会。

“靠!”姜修言乐了,“你家老爷子这是在……在……”他说话拧麻绳一样打了好几个结,“撮合别人不成,又开始撮合你们两个了?”

符叙点头:“是这样。”

还是这样?

“你想好接下来的对策了?”姜修言很关心符叙的人生大事。

“没。”符叙说,“但我爸说我们俩的红线他花两万块钱在青城山上请老和尚牵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青城山上的老和尚……”姜修言缓了半晌,“不会是拆散白素贞和许仙的那个老……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还真是。他怎么没想到这一层。

符叙脸一黑,拾步往外走。

姜修言拦住他:“……我随便说的,别当真啊。”

“我不信这些。”符叙步子不停,“我下楼转转。”

“……”

???

不信吗?总觉得哪不对劲,姜修言挠着脑袋……靠,他想起来了,这家伙不也被路边摊的算命先生骗过钱吗?

大雪之后,天气愈冷。

酒鲤最近感冒,每天一日三餐之后都要被司云苑催促着喝苦的要命的感冒药。

中午,她喝完药,吃了好几块糖喉咙里却还能感觉到苦味,恨不得把糖水整个灌进肚子。

酒鲤简直讨厌死所有苦药了。

电话对面池宁仍在指责酒鲤。

“明明说的好好的,你一月份就去拍摄,你去年一月份在干嘛?幸好你当时提前通知我了,不然我那个时候都没法找人去!”

“对不起啊宁宁宝贝儿,我当时是真有紧急情况。”

“什么紧急情况?出国生孩子这种紧急情况?”

酒鲤不说话了。

对面突然就没声音了,池宁心里疑惑着,突然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。

真跑国外生孩子去了?闹带球跑那一出啊!

这也太戏剧化了吧!

电话里两个人集体沉默,池宁不知道酒鲤那边到底是怎么打算的。

半晌后,酒鲤沉声:“池宁,我真的打算进演艺圈。”

酒鲤语气很认真:“演戏的时候我有种充实感,我喜欢演戏。”

池宁关注的根本不是这点:“你去年跑国外生孩子去了?”

“也没有只是生小孩。”

“符叙的?”

酒鲤:“嗯。”

“他不知道?”

“当时我老师去世,我在阿德其实有正事,我忙着要修改出版我老师的最后一本书,害怕他担心也要留在阿德才没有说。”

“那你们俩现在?”

酒鲤思考:“他在追我吧。”准确来说,可能还暗含……勾引。

池宁问:“你什么感觉?”

什么感觉……酒鲤想,符叙撩人的手段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,不可否认,她每次都会着道。

“阿德那时他找过我,自那之后,我对他总有种……就是不可抗拒的感觉,感觉就是像缓慢地沉入一片沼泽地。”

“你情我愿啊?”

酒鲤说:“……也不算你情我愿,我昨才回国,我们俩算才开始吧。”

得。池宁知道了,这是正暧昧着呢。

她没兴趣了解下去了,重回正题,说道:“你有兴趣演戏的话,我这边角色怎么都能给你腾出来,就看你什么时间来。”

“而且,你上次出演的电视剧《红炉点雪》去年暑假档上映,沈檀儿那个角色也小小爆火了一段时间,刘成导演对你印象好,你来不愁好导演不找你,况且,还有我这个制片人当你后台呢。”

“我最近感冒,下个星期一星期都要去西水那边陪老爷子度假,度假回来后就可以。”酒鲤说,“池宁你可别夸我,你夸我我就真飘了。”

池宁说:“瞧你那样,我骂你行吧?”

酒鲤严词拒绝:“不行!宁宁你还是夸我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会天,门铃声响起,酒鲤忙不迭手底下加速整理东西:“不聊了先挂了啊,符叙来我家吃饭了我靠我这个床……”

这个恋爱脑。池宁没眼看,结果她还没挂断,恋爱脑已经十分重色轻友地挂了。

“……”

司云苑所说的没酒鲤份的菜品其实就是一大盘麻辣鱼。符叙不喜欢吃辣,这菜当然也没符叙的份了。

鱼端上来几乎占了五分之一餐桌,鱼不大,但盘子很大,而且司云苑不知道从哪学的摆盘技术,特别花里胡哨。

“符叙不吃辣。”那条鱼一端上来酒鲤就凉飕飕提醒司云苑,终于报仇雪恨的快感,“这是您给他准备的独一份辣椒鱼?”

“哎我忘记了!”司云苑一拍脑袋,“小叙,要不我给你另取个盘子,涮一涮也能吃?”

符叙说:“没事。我少吃一点就行,不是一点辣都不能吃。”

酒鲤递过去眼神:别逞强!

符叙已经夹了一筷子鱼肉:“还行。”

酒鲤闭上眼睛。

果然,不过一秒,那边已经被辣的满脸通红。

酒鲤也着急,害怕他真被辣出什么病来,随手捞了旁边一只有水的杯子立即递过去。

酒桑桑提醒:“姐,这你喝过的……”

符叙真的被辣到了,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。

酒鲤注意力从他的脸上转移,这时才注意到她刚才随手给符叙递过去的杯子。

一只黑紫色库洛米水杯。

很幼稚。

而且,这是酒鲤刚喝过水的杯子。

她难为情地再看过一眼,符叙手掌很大,手骨骨节清晰,只五指握在杯身上,指节突出,杯子被他单手拿起,杯中液体顺他的唇倾泻而入,喉结随之起伏。

心里有种毛绒的痒。

那只很幼稚的库洛米水杯此刻竟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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